2007年7月23日月曜日

夢見

我夢到他
我主動地牽起他的手
後來他也牽了我的手
場景有點像「麵包與玫瑰」Sam和Maya的感覺
這簡直就是「我正在指導一齣白日夢」嘛!XDD
後面還有
我像是在照片裡搜尋著
然後看見自己的背影
站在一列又一列的隊伍中
大家在頭上綁著捍衛樂生的黃色布條
長長的夢境,醒來只剩這兩個片段...

2007年7月10日火曜日

所謂的複雜...

是驚訝 是迷戀 是崇拜 是愉快 是疼愛 是不解 是喜歡
是低姿態 是包容 是忍耐 是慌張 是害怕 是渴望 
是被否定 是不被尊重 是痛苦 是尖叫 是失望 
是被踐踏
 是壓迫 是受傷 是心碎 是被拒絕 
是防衛
 是陌生人 是朋友的朋友 是無奈 是哭泣 
是憤怒
 是失去自己 是妥協 是放棄 是感謝 是在乎

一切的一切 與.你.無.關

2007年7月7日土曜日

再度相逢的直銷

  去了一個城市如何對抗全球暖化的座談會,會場上認識一個叫小翠的女生,跟我要了msn,她後來邀約我到一個直銷公司聽說明會,我只能說我的直覺真準。

  不掀底牌是直銷的慣例,MSN上她只管約我有空的時間,順便叮囑我用完餐再去,這種曖昧不明又不是約吃飯的約會,我早把可能的狀況想過一遍,決定赴約之後,看狀況再隨機應變。

  對於直銷,可以說是久遠的記憶了,待在新揚的那段時間裡,我明白了什麼是直銷,也知道我自己並不適合。

  和她的互動中,我思考著一件事:口才。怎樣是口才好?舌燦蓮花嗎?像售貨員一樣講到讓別人掏腰包嗎?不對,這幾年我發覺,口才,是一種表達自己的能力,一種把事情說清楚的能力。我的口語表達能力不好,天馬行空的想法到了嘴邊就剩幾個字,而且還拖泥帶水的,講不出重點。我家小新曾問過我,妳不是很愛寫文章的嗎,為什麼無法把話講清楚呢?我也很無奈,寫字與說話有時確實是兩回事。

  當她說著其他人的經驗、以及把這公司留待說明會場上聽台上的人介紹時,我逐漸不能接受,她給了我一種「沒有自己」的感覺,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的,別人對這間公司的介紹、別人經歷了什麼、別人說「這是經營自己的事業」(直銷裡常這樣講,我理所當然地推論她說的是聽來的),我彷彿看見過去的我,在某些狀態的我缺乏主體性,這點我感到害怕,所以我回應了自己的需要,我聽見我自己的聲音,說「不想走進去」,而不是回應她的要求──去聽一聽再決定要或不要。我不想擺低姿態,在她不斷希望我聽一聽說明會的過程中,我覺得那是Satir裡討好的姿態,我不要自己這樣,也不要別人這樣,我要的是平等的互動,不踐踏人也不被踐踏,所以最後在說明會的排隊隊伍行進中選擇離去。拒絕是畫上一條涇渭分明的線,即使她說「妳今晚不是有空嗎?」界限出現,相互了解變成不可能。

  我對直銷的認知,在於它是要透過人際網絡才能成就的事業,就算是傳統通路,交易多少也有著見面三分情,或是處在某種地緣關係上,而她的邀約,我看不見互相認識的誠意,只是赤裸裸的相互利用,坦白說這也沒什麼,如果互動的雙方沒有可交換的利益,關係大概也不用維持了,這是實然,但非應然。

女性抗爭身體經驗

樂生女性抗爭身體經驗工作坊


  或許我最該整理的,是528在捷運局前抗議的經驗,那是個里程碑、最有代表性的一次,我是這麼想的。

  實際走上街頭之前,早以聽過別人說著抗議人士是在有攝影機拍攝時才會激動,就像在演戲一般,可是我幾次參與樂生的動員,深深的感覺到,如果真是一場戲,那些官員的回應正是整齣戲的核心,少了他們的侮慢、卸責,抗議者沒有任何角色可演。

  27號晚上28號的凌晨,在學佛姐姐家開著畢業party,一整夜我吞服兩顆B群,清晨六點半還趕去運動中心游泳,舒展一下久未活動的筋骨;還好動員是在下午,早上得以休息補眠。我常會提早到動員現場,觀望一下那邊的動靜,看到便衣警察不假思索地轉開身,直到聲援的人逐漸聚集,開始拿著海報抗議。

  一如往常地拿海報、喊口號、講解現況、質問官員,這次多了雞蛋來點surprise,也讓整個場子更加混亂,最後的結尾是小海豚,他沒有拿mic,說「今天的行動就到這邊」,要我們解散(背後的警察已舉牌第三次了),不久便看見他被警察包圍。「危險!」這是我第一個念頭(樂青不能再損兵折將了!),我衝過去抱他的時候,也是警察要抓他去警察局的時候,在拉扯推擠時,我惡狠狠地低吼「憑什麼」,身體的力量在糾結著、憤怒著,我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該喊口號(小海豚也正喊著口號),但那真的是一瞬間,我改不了詞,從直覺而來的憤怒全部從喉嚨裡釋放出來,背後有人「要」我「停」下來,我又迅速閃過小海豚被警察抓走後可能面對什麼,但手就是鬆不開,僵持了一下,最後我還是沒抱(?)住小海豚。

  退下後在一旁大哭、號啕大哭、發抖地哭著,心中的某一塊重要角落急速崩毀,恨!恨這個社會!恨所有壓迫者,我高舉雙手所要敲碎的,仍然完好如初,我不會放棄!要敲到我的雙手流血潰爛都不會放棄!感謝小五一直安慰我,我也感受到她的激動,但我終究是要掉淚的,為樂生哭泣、為自己哭泣。

  「憑什麼」,所有理性的答案給不出一個人性的智慧,人,非人也。

2007年7月3日火曜日

搬家

消磨一個紅豆麵包
加上一杯奶茶
星期五的夜裡
一趟又一趟的搬運中
胃已分解食物到它自己
擰擠周邊的肌肉群
心臟、血液走到了髮稍的枝微末節
一步、一步的
在眼裡蹦出整個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