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25日日曜日

至今

我仍無法安慰那個傷痕累累的自己

想要的東西,不知如何取得;不想要的,倒是很清楚怎麼得到的

2008年5月16日金曜日

生命力

很久沒跳舞了!

在舞研社的那三、四年
從Jazz、Hip-hop、到現代舞
在鏡子前面,一個八拍、兩個八拍的分解練習
把動作記熟、做對、連貫、對上重拍
要抓感覺的時候,也是遇到瓶頸的時候

第一次接觸現代舞時,永遠忘不掉那畫面
所有的肢體語言都在說一件事:
我不喜歡自己

我沒有自信、我跳不好、我做不到、我不好看。

原來舞蹈有很多不同的情緒,可以透過人的身體傳達情感
藝術,不是把曲子彈得流暢而已、不是把舞跳的很順而已
還有更深層的東西,那是有張力的
我、辦、不、到。

事隔多年(隔了整個東吳的三年)
今年,真的可以登台
跳的是拉丁Jazz
三個小時的練習下來
我明白我要發自內心的愛自己
如果我只是接受自己,我仍無法完整表達出舞蹈的情緒張力
要真的覺得自己很可口、很sexy
其中蘊涵著對生命的熱情
而,最近,似乎,缺少的,就是,這個

2008年5月12日月曜日

頭髮沒了

沒有辦法理到光,因為工具太弱
頭型好怪噢,是不是小時候撞到後腦勺才凸一塊出來?
頭皮會長痘痘,頭髮長短似乎沒有任何影響
頭髮剪掉真清爽,可惜只能偶一為之

我好喜歡摸自己的頭髮唷!!!
會下意識地一直摸一直摸一直摸
也因為剪短了,所以發現頭髮長很快
這樣也好,確保我至少過年回家不會太引人注目

2008年5月11日日曜日

妳最近好嗎?

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但又是很好用的開場白

在「一段時間」(這當然是自由心證)沒見到面的朋友
使用即時通訊的軟體時,或多或少會問到
只是一句問候、一個話匣子的開端
但我好幾次都被這樣的問話問倒,問得不知所措

兩三年前,我的回答從「很好」、「不錯」、到「還可以」
那時的我,「還可以」=「不好」
但我不好意思明講,有時是不想再描述一次情況
聊點別的會讓自己感覺好一些
生活「高速運轉」的那一、兩年,我像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追著不知名的事物不斷奔跑,被Jo說是工作狂還沾沾自喜
可是最近,我跑不動了,我覺得我再怎麼使勁兒跑也永遠跟不上這城市的速度
我放棄「還可以」這樣的回答,更多的是沉默、無言
或是就直接轉移話題,嗯嗯啊啊帶過

狀態不好、心情很糟,要是沒有整理出頭緒
冒冒然地告訴別人我的近況,只會讓自己更是一團混亂
無論如何我得自己收拾啊!

我說不出口我要的東西,因為那是別人給不了的
我可以學著面對,而我也慢慢學會了

2008年5月9日金曜日

葉慈的詩-Aedh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

這網站可以搜尋到詩耶 COOL!

Aedh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
by W. B. Yeats

Had I 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  
Enwrought with golden and silver light,
The blue and the dim and the dark cloths
Of night and light and the half light,
I would spread the cloths under your feet:
But I, being poor, have only my dreams;
I have spread my dreams under your feet;
Tread softly because you tread on my dreams.

我在PTT上找到的詩名是"He wishes..."
好怪。
不過我喜歡最後一句。

你踩碎的,是我的夢。
我太窮了,現在連夢都沒有了。

2008年5月6日火曜日

手機

亞太的手機門號準備要還回去了
門號跟了我快一年
講免錢的感覺真的很棒
但這樣做是不會終止寂寞的
我想未來一定會有很想講話的時候
不能再任性的拿著手機猛打了
要自己面對寂寞

2008年5月3日土曜日

山有多高



歌詞:
山高高路長長
一灣流水野花兒香
山高高路長長
有我同行不孤單
(後略)

 真巧,我先是看完朱天心的古都,隔天就看了「山有多高」(紀錄片)。一前一後的鄉愁,景物不在,人事全非,我們眷戀的是什麼呢?家鄉?親人?共同的記憶與情感,輕易地就被破壞殆盡,能留住什麼、還剩下什麼?重要嗎?

 人生,是不是一段又一段的漂泊呢?那個被連根拔起的感覺,是不是打從一開始,發芽生根就是一種錯覺?而流浪、移動,是一種社會的共謀,最後的我們都得離開。

陳建年的歌聲,安靜地陪著......